在1997年的深冬,我们这一批最后一批三年的义务兵,带着满腔的热血和坚定的步伐,踏入了某团一连一排一班。我们的新兵连班长,名叫李,来自湖北武汉江岸区,他的名字里似乎就蕴含着军人的刚毅。他已经超期服役,成为了一名第四年的兵,肩上那四道鲜明的黄杠,是他军旅生涯的见证。
在全团一连一排一班,李班长无疑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。他的全面素质,让他在投弹、器械、障碍、教学法等各项训练科目中游刃有余,他的名字在全团中响亮。每当带队参加团里的比武,他总是以第一名的成绩凯旋而归。
李班长不仅有着出色的口才和聪慧的头脑,他还拥有着高大帅气的身材和篮球场上的精湛技艺。尤其是他那得益于身高优势的器械动作,总是那么飘逸,那么潇洒,那么漂亮,以至于他被誉为“器械王子”。团长的赏识,政委的青睐,都让他在军中声名鹊起。
经过各级领导的慎重考虑,决定推荐他提干,他是全团唯一人选。然而,在征求李班长意见的时候,他出乎意料地婉言谢绝了。原来,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,母亲体弱多病,孝顺的他决定回家照顾母亲。忠孝难两全,我们都理解李班长的选择。
在我的器械和射击科目上,我表现得并不出色,让李班长操了不少心。尤其是在器械训练中,为了锻炼我,他没少让我“吊杠”。他还会安排战友,在后面拎着我的裤腿角,帮助我完成训练。前几年,我还常常梦到那令人“惊恐”的“吊杠”。
有时候,李班长会因为我们的表现生气,会说我们“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。”性格叛逆的我,会反驳他:“以德服人。”然而,正是这样的互动,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深厚。
最后,李班长带领的十个新兵中,只有我如愿留在了部队,服役长达十六年。如果他知道这一点,也许会感到惊讶。
班长,是军中的母亲,兵的头,将的尾。尽管我与李班长分别已有二十多年,我们之间的接触也不过一年,但他的音容笑貌,时常在我的脑海中浮现,是那样的清晰,那样的亲切。
如今回想起来,我们当初年少轻狂,不知天高地厚,让李班长生了不少气。李班长,我们感谢你,永远不记恨你,你在他乡还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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